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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言宗与天台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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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 发布于:2014-12-10 21:27
载唐朝时期,日本与中国的政治、经济和文化交流十分频繁。从日本舒明天皇二年(630)到字多天皇宽平六年(894),共派出遣唐使19次,除3次未能成 行外,实有16次。派遣唐使的主要目的是输入唐代的文化,遣唐使船的往来都有留学生、留学僧(“学问僧”)随行,有些还搭乘新罗船和唐朝商船入唐。据统 计,在这期间入唐的留学生、留学僧(包括随从僧人)138人,其中留学僧105人,占76%多。所学佛教内容,奈良时期主要是三论宗和法相宗(公元777以前),平安时期大部分是天台宗和密宗(真言宗),天台宗和真言宗是日本平安时期(794—1192)最盛行的佛教宗派。


奈良时代中央集权封建国家建立在班田制基础上。随着位田(授与五位以上贵族的田)、职田(授与官员作俸禄的田)、功田、赐田以及垦田(开垦的荒田为私有田)的发展和私有土地的增多,班田制日益受到破坏,国家的统治力量也随着削弱。此外,朝廷每年为保护和发展佛教事业,经营造寺、造像、法会等付出巨大费用,使国家的财政负担也不断加重。奈良后期僧侣上层的参政和腐败,不仅对以天皇为首的中央集权造成危胁,也不利于以佛教巩固封建统治秩序。因此,在朝廷迁都平安(今京都)以后,光仁、桓武、平城和嵯峨天皇等在对政治经济进行整顿和改革的同时,对佛教也加强了管理和监督:派使者到奈良七大寺对僧尼进行检校,整肃僧尼风仪;对僧尼得度、考试及造寺进行严格的限制,鼓励对佛教义理的研究和阐释;整顿寺产,禁止向寺院施舍田园,也禁止土地买卖,规定由国司、寺院三纲(上座、寺主、维那)和施主共同检查地方上由官吏或贵族建造的大寺的资财。


此外,天皇特别扶植和支持最澄、空海从唐新传入的天台宗和真言宗,用以作为与奈良佛教相抗衡的势力。 


1.最澄和日本天台宗
最澄(767—822),俗姓三津首,字广野,年12从奈良大安寺行表和尚出家,学习唯识章疏等,年20在东大寺受具足戒。后见奈良佛教界充满腐败混乱现象,便独自到平安东北的比叡山结庵修行,诵《法华经》、《般若经》等大乘经典,并修禅观。他在读中国佛教章 疏时,对书内引证的天台宗教义很感兴趣。经别人帮助,他从收藏天台宗典籍的寺院抄来《摩诃止观》、《法华玄义》、《法华文句》等进行研究。这些隋代智?的 著作是律僧鉴真带到日本的。鉴真与其弟子法进等人在日本已讲授过天台宗教义。在鉴真之前到日本的道叡系禅宗北宗禅师普寂弟子,也熟悉天台宗教义,他是行表 之师,而最澄曾师事行表。最澄入唐求法之前已对天台宗有所了解。


最澄在比叡山的修行和传教活动引起桓武天皇的注意。延历二十一年(802),最澄得知天
皇有意扶持兴隆天台宗后,特地上表请求入唐求法。第二年,最 澄、义真获准随遣唐使藤原葛野麻吕的船舶出发,但因风折回。延历二十三年(804),最澄和空海等随遣唐使入唐。最澄、义真到达台州(浙江临海县),在龙 兴寺从天台山修禅寺座主道邃受天台宗教法和《摩诃止观》等书抄本,并受大乘戒。此后,最澄登天台山,从佛陇寺的行满受法并天台宗教籍82卷。行满、道遂都 是天台宗六祖荆溪湛然(711—782)的弟子,最澄则是接受湛然教系传法的第一个日本人,又在天台山禅林寺从翛然受禅宗牛头法融一派的禅法,他在入唐之前曾从其师行表受禅宗北宗禅法。


唐贞元二十一年(805)四月,最澄与义真离开台州到越州(今浙江绍兴),从龙兴寺沙门顺晓(善无畏的再传弟子)受密教灌顶和金刚界、胎藏界两部曼茶罗以及经法、图像和道具等。这样,最澄在唐接受了天台、密宗、禅及大乘戒法的四种传授,此即所谓“圆、密、禅、戒”的“四种相承”。公元805年5月最澄搭遣唐使的船回国,向天皇上表复命,将带回的经书章疏等230部460卷及《金字妙法莲华经》、《金字金刚经》和图像、法器等就上。最澄在天皇支持下努力在日本正式创立天台宗。延历二十五年(806)最澄奏请朝廷每年准予各宗度僧出家,在奈良佛教宗派之外,“更加 天台法华宗”,建议各宗度僧之数为:“华严宗二人,天台法华宗二人,律宗二人,三论宗三人,加小乘成实宗;法相宗三人,加小乘俱舍宗”。天皇同意,下诏按 奏文之数度僧,对受度者应先考试,注重考察他们对义理的了解和持戒情况。这样,在原来的奈良六宗之外,天台宗正式取得独立的地位。


此后,经平城天皇到嵯峨天皇,最澄不断扩充以比叡山一乘止观院(根本中堂,后改称延历寺)为传法中心的天台宗教团,又积极到各地开展传教活动。在传教过程不断与奈良佛教的学僧进行争论。主要围绕两个问题:


第一,一乘、三乘的权、实之争——一切众生是否皆有佛性,天台宗与法相宗二者何为优越的问题。


最澄的主要对手是法相宗学僧德一。德一根据法相宗教典的五种姓法,认为“无性”众生即使能成声闻、缘觉,但无佛性,不能成佛,反对天台宗所说的一切 众生皆有佛性,皆能成佛的理论。最澄据《法华经》及有关天台宗著作,认为按教义把修行者分为“声闻”、“缘觉”、“菩萨”三乘,是佛应众生素质高下作的权 宜说法,而按佛的真实本意,只有一乘“佛乘”,没有三乘,此即“佛权方便,说三乘耳,尚无有二,岂当有三!是诸声闻,皆当成佛。”因此,天台宗的主张符合 佛的本意,属于“真实之教”,而法相宗的“五种姓”说为“方便之说”,属“权教”。此外,对奈良佛教的诸宗派,凡信奉二乘、三乘教法的,他均判之为权教。


第二,为确立大乘戒,在比叡山设立大乘戒坛之争——最澄的天台宗能否摆脱奈良佛教而独立发展的问题。


日本约授戒制度是从鉴真赴日(753年)以后完备起来的,他把中国通行的《四分律》(小乘法藏部戒律)及道宣的有关著述带到日本,作为弘传律学和授 戒的主要依据。先后修建的东大寺戒坛院、下野(今枥木县)药师寺戒坛、筑紫(今福冈)的观世音寺戒坛,是全国出家者受戒之所。在最澄创立日本天台宗的时 候,这些戒坛皆由奈良佛教把持。各宗出家者必须到奈良东大寺受戒,天台宗出家者也不能例外。由于法相宗势力大,待遇优厚,在比叙山的天台宗 出家人在下山受戒时,往往转入此宗,或不再归山。鉴于这种情况,最澄决心改变必须下山受小乘戒的常规,提出:天台宗是大乘圆教,此宗的得度者不应下山受小 乘戒,只要在比叡山受大乘戒(也称菩萨戒,依据《梵网经》等)就行了。为此,他几度上奏朝廷,要求在比叙山上设立大乘戒坛。由于把持僧纲(最高僧官,有僧 正、僧都、律师)的是奈良佛教僧人,他的奏议长期没有获准。直到最澄于弘仁十三年(822)去世之后,嵯峨天皇才许可在比叡山设坛,每年为得度僧授大乘戒,然后让受戒的人住在山中12年专心修学。


嵯峨天皇此后又赐比叡山以“延历寺”之号,自此比叙山升为官寺。最澄死后45年,清和天皇赐以“传教大师”谥号。


最澄的著作主要有:《守护国界章》、《显戒论》、《法华秀句》、《内证佛法血脉谱》等。


最澄的弟子有义真、光定、圆澄、圆仁等,圆仁(794 —864)继义真、光定之后任第三代座主,在仁明天皇承和五年(838)入唐,修学天台宗的密教,承和十四年(847)回国,对日本天台宗的法华忏法和密 教有发展,并传入五台山的念佛法门,对后世净土信仰有很大影响,著有《法华迹门观心绝对妙释》、《金刚顶经疏》及《入唐求法巡礼行记》等。义真的弟子圆珍 (814—891)继安慧之后任第五代座主,在文德天皇仁寿三年(853)入唐,学天台宗和密教,6年后回国,注重弘传密敦,著有《传教大师行业记》、《行历抄》等。


日本天台宗是从中国传入的,在教义方面奉《法华经》及中国天台宗创始人智?(538—597)所著《法华文句》、《法华玄义》和《摩诃止观》等为基 本教典,以“五时”、“八教”的判教理论和“一念三千”、“三谛圆融”的诸法实相论和“一心三观”的禅观理论为基本教义,但因为日本天台宗是在日本特有的 社会历史环境中传播和发展的,所以也形成自己的特色,主要有以下三点:


(1)天台宗、密教的合一。最澄在唐从天台宗道逢、行满学天台教义,又从密宗顺晓学密宗教义,把二宗著作带回国。最澄在创立日本天台宗时,对二宗并 重,让每年得度的二僧分别修止观业(天台)和遮那业(密)。现存可断定为最澄著的密教著作很少。从一部分资料看,他是主张天台、密二教一致的(所谓“圆密 一致”)。他创立的天台宗中就包含密教成分,如规定《大日经》、《孔雀王经》等密教经典为本宗必读经典,又按密教仪轨举办秘密灌顶、修法等。天台密宗后经 弟子圆仁、安然、圆珍的发展,成为与空海的“东密”(以东寺为中心)相对应的“台密”,影响很大。


(2)教戒一致,只承认大乘戒。中国唐代以后盛行小乘《四分律》。道宣《四分律行事钞》等著作已对《四分律》作了大乘的解释。最澄仍不满足,他进一步提出天台宗是大乘佛教,其僧人只应受大乘戒,不必再据《四分律》受小乘具足戒,并 贬斥受小乘具足戒的奈良六宗一律是小乘。在他死后,他的主张得以实现。


(3)鲜明的“护国”思想。最澄在创教、传教过程中,一直把“护国”作为自己的使命,在他死后,天台宗盛传密教,特别重视以“镇护国家”、“积福灭灾”为目的的祈祷、读诵和秘密修法等,与真言宗一样受到天皇和贵族的崇信。
日本天台宗到良源(912—985)座主以后,圆仁的法系(在比叡山,称“山门”)和圆珍的法系(在三井圆城寺,称“寺门”)之间的矛盾表面化,经常发生冲突,因各拥有僧兵,甚至兵戎相见。 


2.空海和日本真言宗
空海(774—835),俗姓佐伯,赞岐国多度郡(今香川县)人。15岁跟外舅学《论语》、《孝经》和史书,18岁进京入大学“明经道”,学《毛诗》、《尚书》、《左氏春秋》等。当时佛教在上层社会盛行,空海在读书时已对佛教发生兴趣,后来决心出家。他在所著的《三教指归》(原本称《聋瞽指归》)中论及儒、释、道三教的优劣,认为三教皆是圣人所说,信奉其中任何一教也不违背忠孝之道,但比较而言,唯有宣说善恶报应和解说涅槃之道的佛教最为优越,而在佛教中, 只有主张成佛理论的大乘最值得崇奉。空海到深山进行过苦修、忏悔,年20投大和(今奈良县内)石渊寺的勤操的门下出家,两年后受具足戒。此后广读佛经,在 大和久米寺读到从唐朝传入的由善无畏、一行译的《大日经》,对其中很多梵字真言(咒语)、印契等密教表述方法和教义不理解,向周围的名师请教也得不到解 答。于是立志入唐求法。


日本延历二十三年(804)七月,空海与最澄以及留学生橘逸势奉敕渡海赴唐,八月从福州长溪县(在今福建霞浦北)登陆,十二月到达长安。
空海到长安后不久,投到青龙寺的密教名僧惠果(不空弟子)的门下。唐永贞元年(805)空海从惠果受胎藏界的灌顶。七月又受金刚界的 灌顶,并跟惠果学习密教典籍和修行仪轨、方法,八月受“传法阿阇梨(意为导师)位”的灌顶。惠果赠空海《金刚顶经》等密教典籍及密教图像曼茶罗、各种法器 等,对空海说:“早归乡国以奉国家,流布天下,增苍生福……”。不久,惠果去世,空海又从罽宾沙门般若、天竺沙门牟尼室利受佛经与秘法。


在日本平城天皇大同元年(805)八月,空海回到日本。
带回唐朝新译佛经142部247卷;梵字真言(咒语)赞等42部44卷,论疏等32部170卷;佛菩萨图像曼茶罗和密教祖师画像10幅以及法器、佛 舍利等物,还带回一批诗文字帖。空海得到平城天皇、嵯峨天皇的支持,在日本宣传真言宗,发展信徒。他先在平安北部的高雄山寺,后来受赐东寺,以此为中心传 教。他所立的真言宗被称为“东密”。他奏请朝廷以纪伊(今和歌山县)的高野山作为真言宗的传法、修禅的道场,得到敕准,此后又在方圆7里范围内建寺造像, 成为日本真言宗的重要传教基地。


空海对奈良六宗采取兼容并蓄的态度,一方面以东大寺为基地在奈良宣传真言宗,另方面在人事交往上注意与六宗高僧搞好关系。他在《十住心论》中提出了 自己的判教理论,认为真言宗最高,下面依次是华严、天台、三论、法相等,但每一宗派中皆包含密教深义。他采取这种态度以减少论敌,有利于真言宗的传播。


空海在传教的同时也致力于传播中国的其他文化。他把带回的大量唐朝诗文字帖上献天皇。他善长诗文、书画,嵯峨天皇对他十分赏识,常请他入官清谈。空 海的书法精妙,尤善草书,人称“草圣”,与嵯峨天皇、橘逸势被称为“日本三笔”,所写《风信帖》、《三十帖册子》等留传至今,为世人称道。他依据六朝、隋唐许多诗论撰写《文镜秘府论》6卷。论诗文的声韵格律,引证广博,对研究六朝、隋唐诗文很有参考价值。空海仿照唐朝县乡办学的做法,在平安设立“综艺种智院”,招请僧俗教师讲授佛教及儒、道二教,规定无论道俗贵贱,都可以入学受教。这对后世日本发展平民教育,有很大的影响。
空海死于仁明天皇承和二年(835)月,醍醐天皇二十一年(921)追谥“弘法大师”。他的著作很多,有《三教指归》、《辩显密二教论》、《付法传》、《即身成佛义》、《秘密曼茶罗十住心论》、《秘藏宝钥》及《遍照发挥性灵集》等。


在空海入唐的时候,密教在中国虽已相当盛行,但论述、解释密教的著作还很少,更没有“判教”著作。空海在介绍中国汉译密教经典的基础上,对密教教义作了有创新的概括,加强了条理化,并提出了密教的判教理论。


第一,空海在《辨显密二教论》、《十住心论》中对佛法作了评判分类,把密教以外的经典、教法称为“显教”(浅显易懂之教),而把《大日经》、《金刚顶经》等经典及所主张的教法称为“密教”(秘奥难懂之教)。又把一切教法按信奉者的心境分为十种,称为“十住心”,依次是“异生羝羊心”(指不信教者)、 “愚童持斋心”(佛教在家信徒和孔孟信徒)、“婴童无畏心”(外道)、“唯蕴无我心”(声闻乘)、“拔业因种心”(缘觉乘)、“他缘大乘 心”(法相宗)、“觉心不生心”(三论宗)、“一道无为心”(天台宗)、“极无自性心”(华严宗)、“秘密庄严心”(真言密宗)。前九者皆为“显教”,是 化身、应身佛(如释迦佛等)所说,最后为大日如来所说的“密教”。大日如来是法身佛,故他说的密教最为高深。空海以这种判教理论为在日本创立和发展真言密 宗提供依据。


第二,空海以“六大”、“四曼”、“三密”来概括密宗的基本教义。“六大”是从“体”讲的,说构成世界万有和诸佛菩萨本体的是“六大”,即:地、 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(心),称为“六大体大”。空海在《即身成佛义》中发挥了《大日经》的思想,认为“六大”是佛、众生、世界的本体,佛与众生没有根本差 别,一切众生皆可成佛。
“四曼”是从“相”来讲的,是指法身佛大日如来显现出来的山河大地,森罗万象,包括一切佛菩萨、众生。“相”有四种:“大曼茶罗”指佛、菩萨、众生 象及其绘画:“三昧耶曼茶罗”,指象征佛、菩萨“本誓”的各种标帜,如象征大日如来的宝塔、观世音的莲华等等;“法曼茶罗”,指代表诸佛、菩萨的真言名 号、经论的文字义理等,如以梵字“阿”为大日如来的象征等等:“羯磨曼茶罗”,指佛、菩的姿态、事业,也指金铜泥木造像。

“曼茶罗”,旧译坛场,新译轮圆具足,又译“聚集”。“四曼相大”即四大类现象,用以说明法身佛显现的世界广阔无边,数量无限,各类形象之间又圆融无碍。
“三密”,即身密、语密、心密,被认为是“六大法界”作用的表现,亦称“三密用大”。佛与众生都具三密,且互相融通。如果修行者手结出相应的印契(即手式,身密),念诵特定的真言密咒(语密),观想法身佛、法界实相(意密),即可与大日如米佛的三密呼应,即身成佛。


空海特别强调,父母所生肉身,即可成佛。据他说,众生与佛皆以“六大”为体,“佛身即是众生身,众生身即是佛 身”。但这还只是从众生皆有成佛的可能性上说;由可能变为现实,众生还须如法修行,使自身三密与大日如来佛三密相应,做到“父母所生身,速证大觉位”。


密教认为大日如来法身佛有理与智两个方面。理即法界、法性或真如,因为是一切佛的本源,故喻之为“胎藏界”。《大日经》即为宣说胎藏界的经典。智即 智慧,以金刚比喻坚硬不坏,说它可制服一切烦恼,故称“金刚界”。《金刚顶经》为说金刚界的经典。“六大”为本体,分而言之,地水火风空五大属胎藏界 (色),识大属金刚界(心),前者属解脱之因,后者属解脱之果,但二者又相即不二。用图画把《大日经》绘制出来,就是胎藏界曼茶罗,图示《金刚顶经》的则 为金刚界曼茶罗。空海及其弟子从唐带回一些曼茶罗,此后各寺又绘制不少曼茶罗,为供养和修法观想使用。各种曼茶曼绘制精细,色彩美丽,是平安时代佛教美术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
空海的弟子很多,著名的有实慧、真济、真然、真雅等人。空海死后日本真言宗在教理(教相)方面变化不大,而修行仪式、方法(事相)方面却日趋繁杂,后来所发生的分派也主要由于对这一方面不同见解而引起。
以大精进常处生死 救摄一切利益安乐 / 工作QQ:7518194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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